引言
📌 女儿四个月大时，情况变得更糟。一开始，我们雇了一个几乎全职的保姆，我当编辑挣回来的钱大部分都直接给了她。后来，我的收入还流向了我女儿喜欢的波希米亚风格的日托中心（
- ⏱ 2023-07-08 16:56:59
📌 中产家庭拼命向前奔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发现自己只是停留在原来的圈子里。这是一个庞大而充满多样性的圈子，其中包括律师、教授、教师和药剂师等高学历劳动者。这些专业人士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落入如此境地——这个体制似乎抛弃了他们，处处不为他们考虑
- ⏱ 2023-07-08 20:56:19
📌 生孩子的代价巨大，孩子会像毛毛虫一样，一美元一美元地把你挣的钱全吃光，就像艾瑞·卡尔（Eric Carle）在经典童书《好饿的毛毛虫》（The Very Hungry Caterpillar）中描绘的那样。
- ⏱ 2023-07-08 16:57:39
📌 如果你是一个背负着所有这些压力的美国工薪阶层父母，可能会觉得自己在跟众议院对赌，而众议院永远是赢家。然而，我采访的父母大多只是责怪自己，并不责怪为难他们的体制。
- ⏱ 2023-07-08 16:58:54
📌 在《夹缝生存》中，你会看到在芝加哥靠政府发放的食品券[¶¶]生活的教授、在波士顿的失业餐厅经理，以及在纽约被美国梦欺骗了的保姆。你甚至还会了解到，匹兹堡的一群药剂师因自己的岗位被机器人取代而失去了工作。这些人处在崩溃的边缘，他们“正确”地完成了每一件事情，生活却依然难以为继。一些人勉强度日，而另一些人则遇到了某些意外，从此一蹶不振。
- ⏱ 2023-07-08 20:56:44
第1章 难以置信：怀孕与职场压迫
📌 育儿惩罚是一套广泛的理论，指从事儿童养育的人所遭受的社会惩罚。正如哲学家玛莎·C. 努斯鲍姆（Martha C. Nussbaum）所言，美国正在惩罚养育儿童的人——包括母亲、父亲、日托工作者——并且认为他们低人一等。这样的态度一定程度上源于对人类软弱的难以容忍，因此对这些响应人性需求的人也毫不宽容。
- ⏱ 2023-07-08 16:59:43
📌 父母面临着特定种类的育儿惩罚——“家长惩罚”（parental penalty），也就是父母因照顾孩子在工作中受到惩罚（联邦及地方政府一直极力反对实行育儿假［parental leave］的相关法律）。“家长惩罚”并不只针对母亲，父亲也难逃其害。任何一个站出来说要休育儿假的父亲，都可能被雇主断然拒绝。[3]
- ⏱ 2023-07-08 17:00:11
📌 小说家蕾切尔·卡斯克（Rachel Cusk）的《成为母亲》（A Life’s Work）。在这本回忆录中，她冷静地叙述了自己怀孕和初为人母的经历。我在其中一页折了角，那里她写道：“孩子出生之后，父亲和母亲的生活便走上了不同的道路。过去他们生活在一种平等的状态之中，而现在，他们彼此之间进入了一种封建式的关系。”她说，有了孩子之后，她“不可避免地滑入了父权制的深渊”。[10]我也感觉到了这种趋势，但它不仅跟我在婚姻中的性别地位有关，也跟美国职场的“父权”与封建秩序密切相关。
- ⏱ 2023-07-08 17:00:58
📌 但如果一个人连生育计划都要由雇主来决定，那这个世界真是是非颠倒了。
- ⏱ 2023-07-08 17:01:54
第2章 高学历的穷人
📌 如今许多政治言论都在强调让更多人进入大学的重要性，而且确实有很多证据证明，提升学历可以带来更好的财务前景。但是在2008年金融危机过后的今天，良好的教育可能已经无法确保你不在贫困线上徘徊了。2007年至2010年间，拥有研究生学历却要接受食品援助或其他形式联邦援助的人数翻了将近三倍，而拥有博士学位的受援助者从9776人上升到了33,655人。[
- ⏱ 2023-07-08 17:02:35
📌 在今天的美国，一个人可能很难将自己的文化和社会阶级地位传给自己的孩子。毕竟，等到孩子们上大学的时候，还能负担得起和父母同等水平的教育吗？能付得起高昂的研究生学费吗？他们能够维持自己父母在社会地位上的信心——对自己专业技能的信仰吗？甚至，他们会有职业生涯吗？
- ⏱ 2023-07-08 17:03:02
📌 他们中的许多人告诉我，尽管父母的受教育程度远低于自己，但在经济上却更为宽裕。当我跟这些中等危险阶级的父母聊天时，他们也对此感到荒谬和自责。难道追求一个高尚的职业、想要一些好东西也是一种罪过吗？现实让他们觉得好像确实如此。
- ⏱ 2023-07-08 17:07:31
📌 博林的情况不能仅仅归咎于每天的时间不够。研究所谓“决策疲劳”（decision fatigue）的社会心理学家发现，穷人需要耗费大量精力不断掂量哪怕是极小金额的支出：是，我可能应该多买几块这种肥皂，因为折扣真的很大（这是普林斯顿大学［Princeton University］的一位经济学家在贫穷的印度农村做的几个实验之一[9]），
- ⏱ 2023-07-08 17:10:15
📌 从更广泛的角度看来，教育曾经是通往中产阶级生活的阶梯，但现在它根本无法带你到达那里。学术界以及其他领域的工作岗位要么岌岌可危，要么死气沉沉。许多人为了留在一个可能正在消逝的阶级而拼命奋斗，博林只是其中的一员。
- ⏱ 2023-07-08 17:11:43
📌 我和其他所有美国脑力劳动者所面对的现实是，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学术成就已经不能带来保障和尊重，不能成为中产生活的保证了。他们不再能够轻易获得稳定的自我定位，而不稳定的阶级身份可能又会造成更大的不幸。
- ⏱ 2023-07-08 17:12:44
📌 阶层流动长期以来一直被视为进步、向上的流动。人们曾经相信，这种流动性可以带他们走出家乡。他们认为，通过适当的训练，他们就能够过上全新的、更舒适的、更有影响力的生活。但现在，对于一些人来说，这种流动的方向出了错。他们正在退步、下滑。毕竟，许多知识劳动者所受的良好教育带给他们的是数额巨大的学生贷款，而不是更美好的未来。
- ⏱ 2023-07-08 17:13:21
📌 毕竟，兼职教授的境遇是中产阶级衰落的最佳写照。如今，教授比他们的学生更有可能住在地下室，靠吃拉面和塔巴斯哥辣椒酱（Tabasco）勉强度日。
- ⏱ 2023-07-08 17:14:08
第3章 极限日托：工作的代价
📌 不规律、无休止的工作文化折磨着我们中的许多人，包括步履艰难的中产阶级父母，以及让这一切成为可能的专业保育人员。他们在家里或日托中心起早贪黑地工作，收入却比最低薪资高不了多少。这些父母和保育人员就像俄罗斯套娃一样结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共生关系，试图借此来适应这令人毛骨悚然的新生事物——即时（just-in-time）工作。“即时工作”设定了特殊的、不规律的工作时间以满足公司的需要，却对员工的需要不管不顾。
- ⏱ 2023-07-08 17:15:36
📌 她在《我们如何捍卫私人生活》（The Outsourced Self）一书中描述了这段变化史：无论是爱还是抚养孩子，都曾经是私人生活的一部分，而现在都被外包了。
- ⏱ 2023-07-08 17:16:23
📌 这些上24小时日托的孩子们看上去挺好的，至少目前如此，他们通常也很知足。一天晚上，玛丽索尔的8岁女儿戴安娜向我表演怎么才能挤出一段和广告里一样完美的牙膏。她4岁的妹妹艾薇特则很自觉地自己刷完了牙。我几乎没有在他们身上看到人们想象中的忧伤和孤独，但我的确也发现了一些不安和无助的涟漪。其中几个孩子看上去确实有“父母化”（parentified）的倾向（借用这个有用又奇怪的心理学术语），他们的懂事似乎超出年龄，被迫比我们期待的更早长大了，学会了做自己的父母。
- ⏱ 2023-07-08 17:18:00
第4章 阶级下跌：身处顶层的底层人
📌 金钱只有在能够提高人们的社会地位时才能给人带来幸福。[1]换句话说，仅仅高薪是不够的：人们希望看到生活水平的提高，感受到阶级的上升，并且能够对身边的人和自己展现这种上升。
- ⏱ 2023-07-08 17:18:57
📌 虽然美国人的生活水平整体上可能比中世纪贵族所能想象的更加美好，但是当商业大亨就住在你家隔壁，当着你的面炫耀他的豪宅时，这些一点意义都没有。如果按照全国平均水平，你已经处于中上阶层，但却住在这个国家的超富裕（hyper-wealthy）地区（拜不平等所赐），你可能并不会有什么优越感。
- ⏱ 2023-07-08 17:19:34
📌 根据2014年的另一项研究，你的收入与周围人群的对比情况，比你的收入本身更能影响你的满意度（包括心理的和生理的）。斯特林大学（University of Stirling）行为科学副教授迈克尔·达利（Michael Daly）和同事们认为，他们的研究“证明金钱对于人类健康的影响基于社会地位而非物质条件”。[4]在这项研究中，一个人的收入和财富等级，而不是其绝对值，更能够预测这个人的总体健康状况，包括肥胖和慢性疾病。同时，拥有较高的社会地位能给健康带来实际的益处。从社会阶层上看，身处经济底层的顶端，或者中间阶层的顶端，要比处在顶层的底端好得多。身处顶层的底端似乎会侵害人的身体健康。
- ⏱ 2023-07-08 17:20:48
📌 富裕家庭出身的人更明白教育是一种策略。他们知道不应该去读一所声名狼藉的学校，他们也绝对不会选择一个已经进入下坡路的专业领域。在此，埃里蓬点出了一个在我看来非常真实和可怕的现象——过去由男性主宰的行业如果开始充满女性的身影，它的吸引力就下降了。一旦开始女性化，这个行业的薪酬就会停滞不前。
- ⏱ 2023-07-08 17:21:57
📌 法律行业也在面对不断逼近的自动化的威胁，助理律师和法律助理的工作岗位将来被电脑取代的概率高达94%。
- ⏱ 2023-07-08 17:22:01
📌 一个基本的事实是，和本书中其他在夹缝中生存的家庭一样，和所有社会群体一样，眼前的这些中上阶层正在努力再生产自己的地位。从马克思开始发展的关于社会阶层的理论认为，人们一生都在试图为孩子复制自己的社会地位，并巩固自己的阶级遗产。然而，社会阶级是很容易下跌的，尤其是今天。
- ⏱ 2023-07-08 17:22:31
📌 [‡]经济学上的“涓滴理论”（trickle-down theory）认为，由富裕阶层或地区通过消费、就业等方面惠及贫困阶层或地区，可以带动其发展致富，而不必给予贫困阶层、弱势群体或贫困地区特别优待。
- ⏱ 2023-07-08 17:23:49
第5章 保姆的挣扎
📌 她的困境来自另一种人们还没有充分意识到的阶级特权：雇主有权决定雇员的家庭生活方式，而保姆的孩子通常被视为潜在的累赘。有孩子的保姆在灵活性上不如没有孩子的保姆。保姆市场上的这种歧视，跟第一章提到的企业对孕妇的不耐烦一样充满恶意。“如果告诉他们自己有孩子，大多数本来可能想雇用我的妈妈就会转头选择没有孩子的保姆。”白玛说
- ⏱ 2023-07-08 17:25:32
📌 这些行业将大量企业和富裕人口吸引到了城市中心区域，提高了土地价格。那些在行业下游工作的人（例如前台或保姆）同样有在这些区域居住的需求，可是他们却住不起。
- ⏱ 2023-07-08 17:27:01
📌 计算得出，如果美国现在的收入差距还和1979年一致，那么底层80%的家庭平均年收入应该比现在多1.1万美元，而最上层的1%应该比现在少75万美元。[18]换句话说，如今阶级之间的距离越发遥远，上升的阶梯也越发难以攀爬
- ⏱ 2023-07-08 17:28:38
第6章 开优步的爸爸：零工经济中的劳动者
📌 芭芭拉·艾伦瑞克（Barbara Ehrenreich）在《下跌的恐惧》（Fear of Falling）一书中所言，中产阶级的主要焦虑在于我们害怕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为孩子重建我们自己的阶级地位。上层阶级，或者“有产”阶级可以轻松找到解决办法：遗产和土地。而对于下层阶级，他们长期以来被迫接受另一个答案：他们一生都只能勉强维持生计，而他们的孩子也将如此。
- ⏱ 2023-07-08 17:29:45
📌 后来他发现了一种令人消沉的新“禅道”——用他的话说就是身为优步司机的虚无感。这是从虚无主义的顺应天命中产生的一种平衡。
- ⏱ 2023-07-08 17:30:46
📌 库普曼对我强调，如今没有什么教育能够保证一个人维持其选择的职业身份，或者甚至是一个与之相符的身份。他在一定程度上也感到羞耻，而羞耻来自一个人的别无选择。
- ⏱ 2023-07-08 20:48:06
📌 优步通过招募中产阶级成为司机，轻松建立了可靠、共享的形象。在美国各大城市，生活成本和工资收入之间都存在巨大的鸿沟，尤其是在华盛顿特区、纽约和洛杉矶等最富有的地区。阿莫德奥后来通过邮件回答了我关于教师司机的问题：“我们了解到的是，教师和教育工作者将优步看作用自己的车来挣钱的一种灵活方式。”但是和护士及其他中等危险阶级成员一样，这些教师的压力已经大到崩溃边缘，而打第二份工的做法现在已经非常普遍。就像得克萨斯州的一些教师告诉我的，他们收入实在太低，只好兼职送比萨。
- ⏱ 2023-07-08 17:31:54
📌 我们的梦想是拥有技术头脑的合作社能够提高劳动者的自主权，否则，劳动者可能会被去人格化，像比萨一样被人随意订购。
- ⏱ 2023-07-08 20:48:16
第7章 第二人生产业与从头再来的中年迷思
📌 大多数人都深受失业或者不充分就业之苦。他们询问职业指路人，如何才能找到并保住一份工作。他们相信自己或许还有从头再来的机会，还能迎来新的开始。他们必须另谋生路，否则就会陷入贫困。而且其中许多人都已为人父母，这让他们的需求变得更为紧迫了。
- ⏱ 2023-07-08 20:49:05
📌 根据劳工统计局2014年的一份报告，55岁以上人群的长期失业率大概是年轻人的两倍。[7]年龄歧视的存在显然是不可否认的。我们中的一些人如果想要继续成为劳动者，就不得不在某种程度上否认身体的存在——会变老、要生育的身体。
- ⏱ 2023-07-08 17:34:37
📌 我们经济的大背景就是，人们需要面对越来越不稳定的局面，所以他们不得不开启第二人生或者第三人生，中上阶层也不例外。”马萨诸塞大学阿默斯特分校的社会学家、职业转变协会（Institute for Career Transitions）的联合创始人奥弗·沙龙（Ofer Sharone）说，“如今的就业市场对于年纪大的劳动者和没有工作的人来说是无比艰难的”。
- ⏱ 2023-07-08 17:34:55
📌 认为只要花足够时间去完善自己就能适应经济环境，这只是一个快乐的幻想，并不总是能成真。它的前提就站不住脚：就算你受过极好的训练，能够胜任工作，如果没人招聘，你也照样倒霉。
- ⏱ 2023-07-08 20:49:38
📌 人们被期望从一家公司跳槽到另一家公司，或者从事自由职业。我很早就认识到了这一点——我甚至记得在研究生院时一位教授给我的解答。那时我正悲伤地不住询问，为什么我无法得到父母那样的安稳生活，而是在做这些奇怪的零工，写一些只有数据库会看的东西。真相是零工和自由职业经济已经开始吞噬其他的工作岗位，能够有机会真正为一家公司工作的员工很快就会变得更少。
- ⏱ 2023-07-08 20:50:06
📌 通常在同一个行业，你的第一份工作能带你进入第二份工作，如果一切顺利，你会一直做这份工作，直到年满65岁退休。然而这条路再也行不通了。美国劳动者，包括本书中我遇到的许多人，不再像他们的父母那样拥有结构清晰的人生轨迹。
- ⏱ 2023-07-08 20:50:22
第8章 拥挤的房屋
- 📌 我们通过买东西来满足自己，但那些东西满足不了我们。”
- ⏱ 2023-07-08 20:52:41
第9章 “1%社会顶层”节目的崛起
📌 他们显然反映了这样一个事实：身处美国顶层1%最顶端的人获得了最大的利益，但通常并不是通过劳动，而是通过投资和一个对他们有利的政治体制和税收制度。
- ⏱ 2023-07-08 20:52:53
📌 我喜欢看描绘顶层生活的电视剧，是因为我想看特权阶级的人为所欲为，但我也非常希望看到这些超级富豪受到应有的报应。那样的报应永远不会到来。
- ⏱ 2023-07-08 20:53:12
读书笔记
引言
划线评论
- 📌 2016年的一项研究，20世纪40年代出生的美国人到30岁时有92%的概率挣得比他们的父母多，而出生于20世纪80年代的美国人只有大概50%的概率能做到这一点 ^225207353-7Jyo8IndF
- 💭 孩子努力的上线就是你的阶层
- ⏱ 2023-07-08 16:58:40
第2章 高学历的穷人
划线评论
- 📌 研究所谓“决策疲劳”（decision fatigue）的社会心理学家发现，穷人需要耗费大量精力不断掂量哪怕是极小金额的支出 ^225207353-7JyoXTT1u
- 💭 决策疲劳，小钱会消耗更多的精力。
- ⏱ 2023-07-08 17:11:16
划线评论
- 📌 在我看来，让这种压榨变得更严重的是一句经常听到的口号——“做你热爱的事情”。这句口号力劝中产阶级成员以追求梦想为生。出于善意的导师和公司反复吟诵这句格言，我自己就经常听到它。那些劝诫别人“做你热爱的事情”的人既扮了酷，又能从他们的员工身上压榨出更多的劳动力。这个建议旨在纠正一种旧观念：工作应该是尽职尽责的，甚至是卑躬屈膝的，而不是充满热情的。如今工作越来越被认为对一个人的个性、意义感和价值感至关重要。但如一些历史学家所言，这种观念不是从来就有的。在过去的几个世纪里，人们工作主要是出于经济上的急迫需要，他们梦想着一个不需要工作的天堂，一个流着奶与蜜的地方[**]（当然，贵族们根本不工作，靠着财产就能生活）。 ^225207353-7JyoNFVlL
- 💭 张雪峰为你点赞。
- ⏱ 2023-07-08 17:08:45
第7章 第二人生产业与从头再来的中年迷思
划线评论
- 📌 我过去以为程序员是一个绝对安全的职业，但很快就意识到，这是一个迷恋年轻和最新技术，不断把老人推出去的职业 ^225207353-7JyqrkaWB
- 💭 被冒犯
- ⏱ 2023-07-08 17:33:47
